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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格格不入。

周子衿一顿,动作缓下来,留恋地吮了吮骆荧的唇珠,终于肯慢慢地把空气让渡给骆荧,周子衿借着一点透过窗帘的昏暗月光凝注着骆荧脸颊通红气喘吁吁的表情,她的眼睛很大,却天生钝感,所以眼睛里面时常装着状况外的茫然,这种形象有时候在周子衿眼里非常可气,可这时却向他释放了一种“快来欺负我”的信号。

周子衿又贴上去咬,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迫使她仰起头来,承受着周子衿骨骼里乖戾暴nve的yu念。过了很久周子衿看到她好像真的要晕过去了,于是又大发慈悲地放开,骆荧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从si亡的边缘游走后复生了一般。周子衿非常厌恶人x里渴望对弱小方施加暴力的yuwang,可此时此刻,看着骆荧任他宰割蹂躏的模样,他血ye里沸腾、叫嚣着的也不过是那种低劣、下流、卑鄙的诉求。

“这样呢?”周子衿一只手为她拨开含进嘴巴里的几缕鬓发,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压迫感,“还喜欢我吗?”

骆荧沉默。空调和时钟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突兀,把骆荧的心搅弄得天翻地覆。她怎么能沉默呢?她对此永远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刚刚被欺负得太狠,她软糯糯的声音混着一点气声碾出来:“喜欢啊。”

周子衿嘴角扯出一点笑,终于不再是那种官方的假笑,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他整个人松弛下来,又低下头凑近骆荧低喃:“你真是……”

“什么?”骆荧没听清楚,无辜地抬头看他。

周子衿把头埋在她颈窝,重复道:“笨蛋,笨蛋。”

“才不是呢。”骆荧小声嘟囔。然后嘴巴又被周子衿堵住,他的手常常是凉的,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冰得她抖了一下。

周子衿没有急着扒她衣服,而是按住她的腰慢慢地亲吻她,安抚x的,不带什么力道,骆荧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只知道闭着眼睛回吻,乖得不行。

实在太乖了,这么温顺的骆荧,周子衿甚至找不出施nve的理由。周子衿的气息终于乱了,在嘴唇的粘着断开的那一刻拧开了床头灯,淡光打在骆荧的头发上,周子衿半眯着眼睛打量骆荧迷乱的神se,鼻梁蹭着她的脸颊喃喃:“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骆荧一点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软得不像话,周子衿哑哑的声音那么好听,无论他问出什么问题,骆荧的答案都只有“可以”,她用力地点点头,又急切地圈住他脖颈亲他的喉结。

“嗯……”周子衿唇间逸出很沉醉的一声低y,手拉开0出一盒bitao。

周子衿终于撕扯开彼此的衣服,骆荧睡衣下没有穿内衣,皓白的xr暴露在空气里,神nv的雪山一样,皎皎皑皑,很诱人。

像是饭前甜点结束后进入正餐一般,周子衿的动作陡然急切了起来,骆荧呜咽了一下就被他翻了个面跪趴着,x脯垂坠下去,颤颤巍巍地抖动,周子衿那双修长、骨骼匀称的手从她的肩膀开始一路暧昧地徐徐向下,探到她腿心处,0了一手的sh滑。

“这么sh啊。”周子衿一边咬着她的肩膀一边说,声音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愉悦。平时表现得相当冷感的周子衿在床上却是迥然不同的,他用力、se情、x感,会说很多与他斯文的外表毫不相称的话,会g引她,会做一些与他高高在上的外表相当割裂的坏事。骆荧一向只把这当做他皎皎者易w的一面,只有她能看见的神像金身的一片裂口,骆荧反而更加迷恋这种破坏掉周子衿完美假面的缺憾感。她愿意受这样的周子衿的支配,做到si也愿意。

骆荧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可不可以从后面”,她有点害臊地嘤咛一声,用手捂住脸,长发从耳边垂落,像一个帘子,把她与周围分离开,挡住了她的羞涩和不安。

周子衿又开口:“可以翘起来一些吗?”手掌暧昧地在她圆润饱满的t0ngbu流连,是问句,却并不用商量的语气,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骆荧在床上一向都是被折腾的命,闻言听话地抬了抬腰,她看不到后面,只感觉到周子衿的身t也是热的,一个滚烫、沉重的东西没入她的下身,她被进入、被劈开、被撑大、被宰制,是周子衿的x器官,天生与她最契合一般,慢慢、慢慢地填补了她缺失的那一部分。

那一刻她的灵魂也是满的,她想,nv人不是男人的肋骨,反过来才对。她渴望被周子衿填充。

她感受到张ai玲说的那种从yda0中摄取来的恋情,周子衿在进入她的这一瞬,抵住了她的心。

“你好紧。”周子衿评论道。他开始ch0u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r0ut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se情了。骆荧紧紧抓着枕头,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sheny1n着,很软,叫人想欺负。

周子衿在凿了几十下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下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点什么,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水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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